五棵松八字算命(八字预测免费测八字算命最准)

看透我

今早开车出去,鬼使神差地上了大广高速,一路向北,竟不知不觉进了京城。由于外地车辆不让进二环,我把车停在了五棵松附近,坐地铁去了故宫。


心不在焉的逛了一圈,总觉得有点什么事要做,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,但是想不起来了。

从故宫出来,漫无目的地在北京的街头走着,过了不知多久,脚累了,便停在一座大厦下面休息。

正锤着腿,不经意向里瞥了一眼,突然一个瘦瘦的高高的身影映进了眼里,白色的国风上衣,黑发过肩,只看背影都散发着道骨仙风的气质。

脑子瞬间像接上了电,想起我的师父这几天就在北京,莫不是……

他好像也向这边望了一眼,啊啊啊啊啊!没错,就是天天给我们讲课的师父呀。这也太巧了吧!怎怎怎么办?我我我我我该不该上去打个招呼?会不会太唐突了?他会不会不理我走掉,我多没面子。

他好像在前台拿了个快递,转身要走。本我告诉自己要冷静,自我却不听使唤,已经指使着两条腿迈向他了。

我快速扫了码,迎宾小哥哥放我进去了,奇了个大怪,今天手机也贼快,不像以往扫个码转半天圈。

“沈老师,等一下!”我可能走得快了,上气不接下气的,心脏跳得厉害。

他果然停住了脚步,转头看着我。我也看着他,这么近距离看着他还是第一次,他本人比直播时好看多了,原来师父这么不上相啊。

“请问你是?”他开口说话了,好熟悉的声音呀。

“我我是您的弟子,天天听您讲课呀。”

他点点头“哦”。

“好巧啊……”

艾玛,这话我自己都不信,又补了一句“我真的是路过,路过啊。”

他突然就笑了,好像很懂似的点点头。

随他怎么想吧,好不容易逮到他,我恨不得把搞不懂的问题全请教一遍,但在大厅问这些玄学的东西好像不太方便。

于是便提出去他的房间坐会儿,他眉头紧了紧,又松开了,说:“可以。”

我知道师父大人每天很忙很累,没敢打扰太久,一盏茶的功夫,我便起身要走。

刚要开门,就听外面有人敲门,说道:“顾客您好,根据防疫要求,本酒店各房间封控,请不要随意出入。”

我脑袋懵了三秒,随即反映过来,把门打开要走,外面的大白伸手拦住我,说道:“请您遵从防疫安排,不得随意出入!”说完把门关上顺便贴上了封条。

“这?要多久?”

“一周!”

我不敢看师父的表情,我也不是故意的呀。现在我该怎么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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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都国际机场 XXX次航班 登机中——

“女士们,先生们,欢迎您乘坐XX航空XXX次航班,由北京飞往广州,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林橙橙,如果有需要帮助的旅客,我们很高兴为您服务,祝您旅途愉快~~Ladies and gentlemen……”

播报完登机广播,我起身到客舱巡查,登机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
大部分乘客都己对号入座,我看了看头等舱,有两个空位,乘客的信息我这里都有,便也知道那是他的位置。

也许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吧,不过,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的粉丝围堵了。

我向机舱外望了一眼,长长的走廊只有稀松几位旅客,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向这边。依然没有他的身影。空乘小贾走过来在我耳边快速说了句:“橙子姐,机长找您。”

听到机长俩字,我的火气蹭蹭往上冒。本来我休假休得好好的,在老家待了几天,又来首都逛了逛,结果还被隔离了一周,好不容易解除了隔离,本想着把车先开回家。这位机长先生催命似得把我催回来上班!

来到驾驶舱,我没好气的说:“机长大人,您能体谅体谅我们打工人吗?我的车还在五棵松呢!”

机长玩味地笑了笑,从驾驶椅上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,在我的头顶上深吸了一口气:“真香。”


我皱眉后退了两步: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要出去工作了!”


机长拉住我,说道:“起飞还有时间嘛,橙橙,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冷淡呀?”

我甩开他的手,斜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

经常听别人谈论起他,航空四少之一,就是有钱,穷得只剩钱了。


其实,他穿上质服也挺人模狗样的,如果他不说话,往那里一站,也算个门面。但只要他一开口,我就反感,非常反感。


他自顾自地说着:“橙橙呀,你看你,这么辛苦干嘛呢,不说别的,就京牌车本人几十辆,你喜欢什么车呀,送你一辆,以后进京随便开。”


“机长先生,不必了!吃人嘴短拿人手软……”


吃人嘴短……


我脑子突然就浮现出和师父在一起隔离的日子,酒店送的餐那真叫一言难尽。后来,我悄悄在网上订了些菜,在小厨房里加工了一下。


他下播后,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,脸色都缓和了不少,不像之前总黑着脸了。


后来的几天,我都是亲手下厨,最少四菜一汤,煎炒烹炸几乎都尝试了一遍。


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,直播时公屏上被一片“师父胖了”刷屏了。


他说:“吃人嘴短,你给我做了七天饭,我给你算一次命吧。”


哼哼,吃人嘴短,求之不得。


我把出生日期报给他,他排完盘以后,眉头越皱越紧。


他“咦?”了一声,抬头问我:“这是你的八字?”


“是的呀,我妈妈告诉我的,我打小就过这个生日,不会错的。”


他低头看了看盘,又看了我一眼,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怜悯。


我说:“师父啊,有话您就说吧,您这表情让我很不安呀。”


他推了推眼镜,额上的抬头纹一会深一会浅,他咂了咂嘴,终于开口:“嘶~天克地冲克夫短命……”


我自己也刚学了一些命理,知道自己八字不太好,没想到这么烂。估计,师父还有更难听的话没有说出来吧。


算了,烂命就烂命,开心过好每一天就是了。


只是“克夫”这条我真的不能接受,如果我喜欢的男孩子被我克死,那我岂不是要难过死,内疚死。


“橙橙?你想什么呢?刚才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?你同意吗?”


机长先生的手在我眼前晃动着,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

听师父打电话给人说今天要回广州的,飞机就要起飞了,这会他应该来了吧。


“什么?你刚说的什么,我要出去工作了。”说完,我头也不回的走出驾驶舱。


头等舱己经满员,刚刚的空位己坐上了乘客。熟悉的脸孔,熟悉的白色国风上衣,这次他头发扎了起来,显得干净利落,仙气凌然。

我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丝巾,优雅的走过去,内心却无比雀跃,“师……先生,您好,请您系好安全带,调整好座椅位置。”

“好的~谢谢”他低头系着安全带。

可能觉得有双目光一直注视着他吧,他终于抬头看到了我,抬头纹突然就深了起来:“你不是那个?……”

我弯腰小声说道:“是我,烂命一条的那个。”

也是和你在一个房间睡了七天的那个。

阿呸!什么睡,是隔离,隔离呀!脑子都在想什么,师父住的酒店那是五星级的,分里外套间的,我睡了七天贵妃椅呢。


他点点头“哦”了一声,“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呀。”


他旁边的助理小哥哥神情有些夸张,和那天解封时一开门见到他老板房间里的我,那个惊掉下巴的表情差不太多。


我依旧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,点头道:“是的先生。”


我伸手帮他们推了推行李,关好行李架的盖子。暂别师父,就去忙别的了。

就在我检查旅客安全带时,听到身后一阵吵嚷的声音,越来越大。


是头等舱方向,好像还有助理小哥哥的呵斥声。


小贾也听到了声音,刚要过去,我轻轻制止了她,还是我来吧。

“哎呀!沈老师,没想到在这遇到你,太巧了,缘分呐!哎呀,你不知道呀,我可喜欢听你讲课啦,你又年轻又帅气……”


得!遇到粉丝表白了这是。


我过去的时候,一位妆容精致的女性两只手抓着我师父,唾沫横飞的表达着崇拜之意,


我师父的胳膊本来就细,被她这么一抓,都红了一大片,助理小哥哥拉都拉不开。


我微微弯下腰,对那位女士说道:“女士您好,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,请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系好……”


没等我说完,那位女士白了我一眼,从上到下打量着我,她松开了师父,趾高气昂地说道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你知道见他一面多不容易吗?一看你就不认识他吧!也对,不是所有人都有缘份认识他的!”


我依旧保持着微笑,伸手说道:“请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……”


她歪了歪头,说道:“我问你个问题。”


“您请说。”


“空姐和小姐的区别是什么?”


如果是以前,我会觉得这是在故意侮辱我,我会生气,会不高兴。但是,自从和师父学习了段时间以后,我学会了中庸二字。


这是一位年纪三十岁左右、穿着讲究的女性,她居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
头等舱的空气诡异的安静起来。


师父解开安全带,站起身。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示意他不用管。


我轻轻吸了一口气,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,温和有礼的说道:“空姐是您对我的称呼,小姐是我对您的尊称。所以,这位小姐,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,请您坐到您自己的位置上,系好安全带,谢谢您的配合。”


她愣了几秒,直到机舱里有了指责她的声音,她白了我一眼,扭着身子走掉了。


我冲师父一扬下巴,怎么样?没给您老人家丢人吧!这样想着,便去工作了。就在转身的瞬间,我好像看到他的嘴角上扬了。


除了这个小插曲,整个旅程还算顺利,航班安全抵达广州。


我们机组人员目送每位旅客离开机舱,全部收拾妥当后,我们就可以下班了。


刚回到宿舍楼,小贾神神秘秘地跑过来说:“橙子姐,今天头等舱那位扎头发的男孩子你还记得吗?”


“他被人表白的动静那么大,怎么会不记得。”


“那人是谁啊?又儒雅又帅气。”


“看你一脸花痴的样子,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。”


小贾满眼放光说道:“好呀。”但她又低下头扁扁嘴道:“还是不用了,他都没正眼看我一眼。倒是橙子姐你,你不知道,他一直拿眼瞟你呀,还冲你背影笑呢。”


“你看得倒仔细。”我打了一个哈欠,这些日子太累了,终于能睡到床了,小贾识趣得走开了。


她一走,我反倒不困了,静静的望着天花板,其实回想这几天,简直就像做梦一样,居然和我的师父单独相处了七天。


他年纪不大,但活得非常通透,不但教了我们专业知识,还教会了我们调整心境,对我的工作产生了很大的作用。


他在里屋直播,一讲就是好几个小时,用工作狂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。我呢,在外间听得一清二楚,没想到还有不用对着手机,听他讲课的时候。


其实,在以前,打死我都不相信算命这种事情的,但是,自从那次空难发生后,我最好的姐妹离开了我,我突然想通了很多事。


打那以后,我就想学点东西,不让脑子闲着,就遇到了师父,顺理成章的报了课,开始学习。


不知道是不是能量较近的原因,我这几天的水平突飞猛进,从小白到现在,居然能给人断事了,还挺准。


记得那天,他直播讲课时,我刚好洗完澡穿衣服,不知怎的脚底一滑,我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就摔趴在地上了。


虽说房间是分里外间,但在京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,也大不到哪里去,外间的声音他那里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

只听他对着屏幕解释道:“好家伙,你们可别瞎说昂,没有人,真没有人。是我托运过来的猫,把杯子打碎了,问题不大,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

他关掉话筒,走了过来,隔着洗澡间的门问我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
我“嘶”了一声,揉着摔疼的膝盖,用乞求的语气说道:“师师师父,麻烦你借借借我件衣服穿好吗?我的衣衣衣服摔脏了。”


我平时挺伶牙俐齿的一个人,怎么一和他说话,就结巴起来,真痛恨自己。


师父说了句“等一下。”


我把隔帘稍稍掀开一点,透过玻璃门,看到他在行李箱里翻找着。


不一会儿,他拿了件白色的衣服向这边走来。

我赶紧放下隔帘,他捂着脸,背对着我说道:“给!”挪动着脚步将衣服递了过来。


我将门开了一道缝,快速将衣服抓进来,关上门,心脏咚咚得跳个不停。


平静下来后,我捏起隔帘悄悄向外看了一眼,他早己坐在电脑前讲课了。


我摸了摸手里的衣服,料子好软呀,上面还有师父的味道。


这是一件白色的国风长衫,我穿上刚好过膝,趁得我也道骨仙风起来。


噼里啪啦的自拍了一阵,我走出浴室,开始准备晚餐。


幸好我亲爱的妈妈,平时教了我做饭这门技术活,我从小胃不好,吃不惯外面的饭,妈妈担心我的身体,又不能长时间跟在我身边,干脆就把她的拿手菜全都传授给了我。


厨房里乒乒乓乓了一阵后,饭菜全部备齐。


这个时间,师父也快下播了吧,我得去看看他。


刚拉开厨房的门,他就立在厨房门口,艾玛,我手里的锅铲掉到了地上,“师师师父,你吓了我一跳唉。”

他将头发往后捋了捋,说道:“刚下课,饿了。”

我禁不住嘴角上扬起来,快速捡起锅铲,拿了两双筷子,递给他一双:“呐。”

他一边夹菜一边说道:“这件衣服不要穿出去。”


切!是怕别人误会吗?再说封控呢,谁出得去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我还是乖乖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
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,下移了一段。


我以为饭粒掉衣服上了,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瞅了瞅自己。艾玛,我穿着挺宽松的衣服,到了胸部这块,差点把盘扣撑开。


太尴尬了!


他的手在桌子上摸索着什么。


“哎!师父,你怎么流鼻血了!”


他翻了我一眼:“还不快找纸巾来!”

(未完待续)